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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v] 参见《天津市电子证照管理暂行办法》第13条。

[xiii]刑法中责任理论的变迁，参见冯军：《刑法中的责任——兼与张明楷教授商榷》，载《中外法学》2012年第1期。但是，可以免除其他行政处罚。

法条将明确的证明责任置于不明知之前是为了强调不明知的确凿性，即有充分证据证明。（二）过失违法行为中的责任层面 本题所称的责任是与犯罪阶层论中的责任相对的层面。当然，法律对于行为人所要求的注意义务不是无限度的，如果行为人依法履行了各项注意义务，客观上仍然出现构成要件中的行为后果，则应当认为属于法所容许的风险，此时不具有可谴责性，即对于既无故意又无过失的行为应当免于处罚。[xxviii] 显然，相较于我国行政处罚理论中仍然将过失定位于主观心理状态的看法，刑法中关于过失犯研究的新近理论有许多值得行政法借鉴和深思的地方。三、刑法上过失犯理论的当代发展及对于行政法的借鉴意义 由于行政处罚与刑罚之间在性质、功能和构造上的相似性，因此，行政处罚的教义学研究往往颇多借鉴刑法教义学研究的成果，而在我国刑法理论界，近年来对过失犯的教义学研究已经有了长足的进展，对刑法教义学中有关过失犯理论的盘点对于厘清行政处罚中的过失违法行为以及理解行政处罚中的无过错免责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xxxi]在食品领域，食品生产者的可容许风险不是完全不存在，它体现在《食安法》第63条的规定中。被指控人如果认为自己没有主观过错，则应承担举证责任。作为法规范之一种，党内法规须与宪法保持一致，其接受合宪性审查既是执政党高度自律的体现，也是执政党遵守和实施宪法的表现。

除了前述宪法原则之外，以下四种是具体审查基准，其中尤以涉及党的集中统一领导的组织法规保留，以及涉及党员权利、纪律处分和组织处分的严格法规保留值得关注。《党员权利保障条例》第三条规定：坚持在党的纪律面前人人平等，不允许任何党员享有特权。作为一般法规保留，组织法规保留类似于国家法治体系中的组织法律保留。这种法律保留也可称为法语句保留，即其功能在于限制具体、特定性质之国家权力的自主行事，目的使人民对于公权力之运作得有预见的可能，也去除针对性、个案性的权力滥用之危险，其重点在于以一般性、抽象性规范制约国家权力。

比例原则是法律保留的下位原则，指行政权力的行使除具有法律依据之外，行政主体还须选择对人民侵害最小的方式进行。首先，严格法规保留排除了对党员的任意处罚，要求对党员的任何处罚都须于法有据。

注释: * 本文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合宪性审查标准的体系化与中国化研究（19AFX005），北京市法学会重点项目党内法规制度建设科学化研究（BLS(2019)A002）的阶段性研究成果。已故的宪法学教授张光博依据马克思主义国家与法的关系学说，认为执政党在宪法和法律的范围内活动属于自律。《章程》在序言中规定：必须充分发扬党内民主，尊重党员主体地位，保障党员民主权利。与之同理，党内法规制定中的组织法规保留也是为了贯彻党内民主，体现全体党员的意志和利益。

其中的恰当予以处理和宽严相济即为比例原则，禁止处罚过当。作为执政党，中国共产党的行为受宪法约束。这些宪法规范中提到的各政党、任何组织包含了中国共产党。参见陈新民：《德国公法学基础理论》之第七章政党的内部民主制度，山东人民出版社2001，第273-275页。

该条第二款规定：违反宪法和法律的，即不予备案。作为法之一种，宪法是社会各种力量对比的产物，是在斗争中取得胜利的阶级意志上升为国家意志的产物。

在党的会议上和党报党刊上，参加关于党的政策问题的讨论。2018年，宪法增修条文规定的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中国共产党领导是社会主义制度的本质特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设立国家监察委、宪法宣誓制度等，是依据党的十八大、十九大报告予以确定的。

（四）《审查规定》规定党内法规不得违反宪法 2019年8月30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修订《审查规定》第19条规定：党内法规和规范性文件存在下列情形之一，审查机关应当不予备案通过，并要求报备机关进行纠正。这里出现的三处只能由，其法律内涵即为法规保留。前者确保党的集中统一领导，后者意味着对党员权利的限制、剥夺和处罚应于法有据，并不得超过必要限度。党内法规的性质决定其所规范的行为必须是在中国共产党的管辖范围之内，这也是党规与国法的区别。《制定条例》第六章保障第三十二条规定：中央纪律检查以及党中央工作机关和省、自治区、直辖市党委制定的党内法规有下列情委员会形之一的，党中央予以责令改正或者撤销，该条第二款规定：同宪法、法律和行政法规相抵触。在国外违宪审查效力上，有一种叫做抵触声明，即审查机关认为规范性文件有违宪嫌疑，但不宜直接宣布违宪，而是向该机关发布抵触声明，敦促制定机关及时修法。

[30]至于何为党的中央组织？还须进一步界定。[17] 转引自袁曙宏：《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宪法的重要论述和宪法修改》，载《人民日报》2018.526日，第7版。

[13] [德]康德.黑塞：《联邦德国宪法纲要》，李辉译，商务印书馆2007，第56页。具体而言，政治原则包含四方面的含义。

禁止任何组织或者个人破坏社会主义制度，执政党从事任何行为都须与宪法保持一致，进行自我约束，不得破坏自身。妥善处理意味着暂时搁置，经各方磋商后再作决定。

法律上的无效既可以自始无效，也可以是在发布之日无效，还可以是在未来指定时间无效。2012年《党内法规制定暂行条例》第三条规定的党内法规的概念与2019年修订后的一致。[③]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第378页。在党的会议上有根据地批评党的任何组织和任何党员，向党负责地揭发、检举党的任何组织和任何党员违法乱纪的事实，要求处分违法乱纪的党员，要求罢免或撤换不称职的干部。

《章程》第二章第九条第三款规定：党员义务权利方面的基本制度只能由党的中央组织制定党内法规。[⑦]作为宪法修改委员会秘书长的胡乔木特别注意使宪法的指导思想和重要原则与《历史决议》[⑧]和十二大文件的精神一致起来，使1982年宪法既能科学地总结社会主义发展的历史经验，又能准确地表达新时期新任务对国家政治生活提出的新要求。

党内法规与规范性文件的区别在于党内法规之法一字。《审查规定》类似于德国《宪法法院法》，[20]在党内法规的制度化、科学化和法治化方面具备无比的先进性。

[26] 党内法规与宪法保持一致，并不意味着必然与宪法文字绝对一致。已故著名宪法学家许崇德教授指出：宪法是国家的根本大法，体现了党的主张和人民意志的统一。

《章程》第四条规定了党员的八项权利：[24]《党员权利保障条例》第一章总则第一条规定：为了发展党内民主，健全党内生活，坚持民主集中制原则，增强党的生机活力，保障党员权利的正常行使和不受侵犯，根据《中国共产党章程》，制定本条例。虽然宪法是党的主张和人民意志的高度统一，但是，二者各司其职，各行其是。组织法律保留是指凡国家机构的创设及职权须由法律规定，其理论基础是人民主权，目的是确保任何国家机构及其职权的创立必须依据人民意志，为了人民利益，即只有人民同意才可创设国家机关。[奥]凯尔森：《法与国家的一般理论》，沈宗灵译，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6，第126页。

[⑩] 江泽民：《加快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步伐，夺取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更大胜利》的报告。[⑩]1999年宪法增写邓小平理论，规定坚持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并存。

违反党内法规须受到处罚。参见陈新民：《德国公法学基础理论》之第七章政党的内部民主制度，山东人民出版社2001，第253-254页。

（二）事实性规范：党性（政治性）、人民性和法律性（国家性）有机统一 党性（政治性）、人民性、法律性（国家性）有机统一的经典表述是党的领导、人民当家做主、依法治国三者有机统一，这是对我国宪法本质的科学论断。凯尔森说道：一个规范效力的理由始终是一个规范，而不是事实。